那霸道危险的男子,金发金瞳未着寸缕。
云晚坐在他怀中,到底在做什么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柳如烟:(我去,要不要这么猛?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爱鼓掌?)
陆霁:小师姐!你不要总是疼爱妖王!你也疼疼小师弟!小师弟也需要你疼!
云晚:乖!小师弟脱了让我看看。
顾长念:我的小娘子,脱衣舞这种事应当找我合欢宗掌门,我定当让你满意!
说罢,那羞涩可人的男孩紧紧抓着衣袍左右为难,脸颊的红晕弥漫到耳廓。
一旁妖媚的白发男子,妖娆的跳着脱衣舞褪下薄纱。
“小娘子觉得如何?能否跟本掌门双修?”
云晚:你们一个个都要我疼爱,我真的好纠结,那我可要好好思考思考了。
陆霁:姐姐不急!我等的起!
柳如烟表情像便秘一般,看着一屋子莺莺燕燕无比惊叹。
屋内奇怪的味道,更是让人一闻便脸红的羞涩,那正是男女碰撞的骚味儿。
(男主们真的是没眼看)
(原着中女主对五个男主摇摆不定,现在怎么来者不拒啊?)
(这梦也太劲爆了!)
云晚:寂淮,他们都伺候我了,你是不是吃醋了?
“平时高高在上,在梦中还不是对我低三下四?”
云晚挑起柳如烟的下巴,清秀的容颜满是戏谑。
这样的调戏,自然是惊得柳如烟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云晚。”
云晚:你什么意思?
柳如烟忍无可忍,反压着云晚面色不耐,眉角抽搐。
可她现在顶着寂淮的面容,在云晚看来,不过是急不可耐的愤怒。
“不急,你既想得到我,我自然会同意。”
柳如烟:云晚!我不是寂淮!
“这些男人都是梦鬼,你要是想死在梦里,就继续沉溺吧。”
云晚:你是不是嫉妒我有这么多男子爱恋?
“我就知道,你是这种闷骚的男人,嘴上说着不要,其实内心非常渴望吧?”
柳如烟忍不可忍,手掌掐着云晚的脖颈,一把拖拽着她起身。
几位男人见云晚被带走,纷纷化为张牙舞爪的恶鬼向着两人追来。
云晚:寂淮!你要带我去哪?
柳如烟:你好好看看,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云晚:他们...怎么会?!!
“寂淮,我到底该怎么办?”
“你救救我寂淮哥哥!我不想死在梦里。”
柳如烟:放心,你的寂淮哥哥一定会救你。给我舔舔脚,我就带你出去。
白切黑柳如烟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刚才她穿来,差点就亲上云晚的赤足。
现在可以捉弄女主时,柳如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。
云晚:寂淮哥哥你!你怎么能这么说?
柳如烟:不亲是吧?那可惜了,我只能用第二种最恐怖的办法,让你苏醒过来了。
柳如烟二话不说,拉着云晚踢开大殿的门。
大殿外黑沉无比,万丈深渊一眼望不到边。
云晚躲在柳如烟身后,瑟缩间碎石滚落深渊再无踪迹。
“寂...寂淮哥哥,你要干什么?”
柳如烟:好晚晚,哥哥也是为你着想。不过既然你选择第二种苏醒的方式,那哥哥只能忍痛同意了。
柳如烟趁云晚不注意,伸出手推女孩下悬崖。
她回头看向恶鬼风风风火火奔腾而来,露出极为腹黑的微笑。
梦鬼:又是你这个坏人好事的臭老鼠!
柳如烟:拜拜了,女鬼!
她向着云晚跌落的深渊一跃而下。
再次醒来,柳如烟又马不停蹄进入南浔月的梦境。
她动了动僵硬的肢体,才发现她穿越成了南浔月脚上的羽靴。
有没有搞错?
为什么我在南浔月的梦里,是个臭鞋拔子。
还好南浔月没有脚臭,不然我得臭死。
她正叹气时,那面若观音的少年,正疑惑的盯着自己的靴子。
南浔月:你这靴子,难道是活得?是鬼还是妖?
“你不说话?那好吧,不如把你这靴子大卸八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