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现在。”
小郑马上出去,老人马上拿一个砖头手机想了一下。
“堂兄啊,家族里在黑今省有没有叫张剑锋的?”
湘南山里一个麻衣老者拿着同样的手机。
“黑今省?十几年前我们两处合修了一次家谱。我给你找找。”
老者翻起比辞海还厚的祖普,慢条斯理的道:“能到你耳朵里,应该不是等闲之辈吧?”
“一个有趣的人。”
“找到了,嗯,还是同辈。同宗同族,能帮就伸把手。”
“张氏的子孙不是谁想拿捏就拿捏的,先等等。”
张剑锋的族徽花坛图案上,风霜之后的绿叶泛起火红的颜色,在周遭一片凋零中显得更加鲜活。老人伸出颤巍巍的手隔着屏幕抚摸,眼角泛起了激动的泪花。
“老首长,新眼镜到了,你试试。”
“好。”
老人接过眼镜试了试。
“小郑,你帮我查查张剑锋情报信息以及有哪些掺杂到这些事里来的。”
“首长,这山高水远的,我只能拿到面上的信息。”
“不远,能让全国媒体闭嘴的只能是这里,圈子只有这么大,没有不漏风的墙。”
“那我试试看,咱们先吃饭?”
“对对对,吃饭才是大事。”
凉城敬贤庄一角隐蔽的角落,车厢里的人正在迅速吃掉手中的压缩饼干,戴上头套之后,雷鸣一声令下。
“行动。”
两队人马在夜色掩之下迅速进入庄内。
“一队上天台绳降,从两侧窗户同时进入,二队随我走楼道。
四人迅速朝南角墙边靠了过去,雷鸣拿着平板带人从正门大厅进入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雷鸣虚晃了一下军官证,便往楼上冲去。
“执行任务,配合一下。”
走在后面的两人把楼梯口控制了起来,军队里该有的他们都有,服务员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“哎,你们出任务不配枪吗?”
“小任务,用不上。”
“哦。”
最南端的房间内,办案人员在吃饭。孙志不知疲倦地挥舞手里的皮鞭,嘴里还在咆哮着。
“说不说,说不说!”
张乐羊耷拉着眼睛,皮鞭打在破烂衣服上,鲜血正在不停渗出。顾章叫住孙志。
“孙处长,吃饱再审。”
“一天都没结果还吃饭。”
“顾大,人家牵挂案子,怎么吃饭呢?”
“你......”
正当他们在争吵时,“哐当”两声窗户应声而碎,玻璃四处纷飞,四人破窗而入,顺势往前一翻滚,就近擒住几名警察。
“不许动。”一个把门打开,雷鸣带人涌入,准备趋身靠近孙志时,孙志拔枪指住他。
“不要动,再动我就打死你。藏头藏尾的,张剑锋派次你们来的吧!”
虚弱的张乐羊猛然睁开眼睛,往上一纵抓住铁钩,双腿击中孙志的两边太阳穴,雷鸣马上上前箍住孙志持枪的手,硬生生的将整条手废掉。孙志马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像摊烂泥般瘫在地上绻缩成一团。
“乐羊。”张乐羊被两人架下来。
“你们终于来了!“
张乐羊因为体力透支晕厥了过去。
“钥匙?手铐钥匙?”
雷鸣暴怒,一阵过去一人头上挨了他一拳,在一个警察身上拿到钥匙打开了手铐。
“带下去治疗,你们先走一步。”
两个队员架上张乐羊下去,地上的孙志不甘地叫唤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妨碍公务,劫走关押人员。”
“刚才是你打人是吧,告诉你,滥用公权,如果你这样的是少数,自然有人来管,如果是大多数,不要忘了全国还有十几亿人。”
雷鸣边骂边用他那丈头战靴踢地上的孙志。雷鸣转身对那群倒霉蛋问。
“还有谁动手了?”
一群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就他一个?”
那一群人又是点头如捣蒜,雷鸣打开记录仪环室内录了一圈。对准在场的人问。
“谁是负责人?”
“孙处长 省组织部来的。”
“就是他吗?”
他们又一次捣蒜。
“想活命,不仅得管好自己的手,还得自己的嘴。撤。”
当雷鸣带着所有队员撤走后,顾章等人才起来,今天是他们一生的屈辱,可他更不想背这个锅。
“记住,孙处长是刑讯逼供受伤的,通知刑警队。”
“是。”
两辆车在高速上飞驰,言重义接完电话转向张剑锋。
“羊羊救出来了,受了些伤。”
“连夜安排他们送羊羊去小羽那里治疗,我们赶到别墅后抓紧出境。”
“好,我马上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