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 “献宝境” 的逻辑后，冷夜明白，这些熟悉的面孔都是能为他所用的战力！说不定还能见到镇妖塔的主人呢，冷夜不禁有些兴奋起来。

不过，孔窈佻身上没啥宝物，所以她的记忆里就只有战场，见不到熟悉的面孔。而其他人都源自冷夜的记忆，他们送给冷夜的宝物，冷夜还留着呢。

那么，通过这第二关的条件究竟是啥？难道是要收服所有人？这似乎不太现实。毕竟有些宝物的主人，冷夜都已经记不起来了，就算能找出来，也感觉怪怪的。第一层是在打败梵青运后，才开启通往第二层的通道，单纯收服所有势力，这也太容易了些。

既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答案，冷夜决定先把这事儿放一放。不管怎样，当务之急是拉拢这些熟悉的面孔，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战力，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后续的线索。

于是，冷夜开始四处奔走，把属于冶崇善的玄灵豪锥、木老头留给他的鎏金棍、宫本武藏的九狱等宝物，都一一归还给了原主。

当冷夜把玄灵豪锥递给冶崇善时，冶崇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“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这宝贝，多谢了！” 冷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咱们一起并肩作战！”

木昌尘接过鎏金棍，眼中满是感慨，“这棍子跟了我不少年头了，如今又物归原主，看来又要大干一场了！” 冷夜点点头，“靠您老助力了！”

不到半个小时，他就拉拢了十几个人，统领着几十万大军，俨然成了战场上最强大的势力。然而，他始终都没见到镇妖塔的主人。考虑到镇妖塔的位格，秘境或许无法获取塔灵的记忆，塔灵说不定根本就没受到影响。

最后，冷夜指挥大军消灭了所有敌对势力，可通往第三层的通道却依旧没有开启。此时，战场上渐渐安静下来，只有微风吹过，卷起地上的尘土。冷夜盘腿坐下，眉头紧紧皱着，大脑在高速运转。

“肯定有啥必要条件没达成，不然没法完成试炼。到底是啥呢？” 冷夜陷入了沉思。周围一片寂静，与刚才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他找到答案。

“等等…… 不会吧？” 冷夜咽了口唾沫，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孔窈佻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。此时的孔窈佻静静地站在一旁，表情有些不自然，眼神躲闪。

那个从一开始就待在他身边、从未引起他怀疑的人，自从他收服瑶妁后，就变得格外安静。

这种萦绕不去的怪异感，终于有了解释。为啥他明明已经收服了所有明面上的势力，却还是没能开启第三层？答案就在眼前 ——有一个人，从一开始就藏在他身边。

“你…… 把真正的孔窈佻藏哪儿去了？” 冷夜冷冷地问道，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回荡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