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猜叔学习呢,您才是个中翘楚呢。”
要论老妈子,谁能跟您比啊。
严糯是老阴阳家了,笑盈盈的就打回去一球。
在她心里,猜叔可是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家长得感觉呢,一天天的跟在达班那群老大哥屁股后面插屁股,还干的那么开心,乐在其中。
就跟个受虐狂一样,痛并快乐着。
属于是老变态了。
猜叔被严糯羞了一下,也有些不自然起来,尴尬的挠了下下巴,心里颇为无奈,啧啧,这小丫头真刻薄。
这么看来,他还天生就真是个操心的命,真跟个老妈子一样了。
唉!谁让底下的人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呢。
不说这些了。猜叔言归正传。
“昨晚,爱梭和我透了底,他要四个点。你怎么看?”
猜叔想从小丫头这里套出些爱梭的底线,这小丫头总有她自己的消息渠道,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对于这方面,猜叔可太好奇了,跟甚者,他还有几分想把严糯发展成他在麻牛镇的线人的想法。
不过小丫头贼精贼精的,不会那么轻易下套,一个不好就成双面间谍了。
他倒不怕小丫头对他挖什么坑,毕竟小丫头虽然足够聪明,但是人生阅历就摆在那里,上限也就那样。
还是吃亏在年轻。
但是他担心一个操作不好,引起爱梭的忌惮,这样会影响他们后面的合作。
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我能怎么看,用眼睛看啊。”
严糯嘴比脑子快的回道,根本顾不上想猜叔专门跑来跟她说这事儿的含义,只顾着扒着手指算着四成利润大概是多少了。
三边坡的森林资源十分丰富,这里的树木大多都是几十上百年的大树,再加上这边伐木是掠夺性产业,所到之处,只要是站着的全都给砍光了,还光砍不种,丝毫不顾及破坏环境的后果,一切往利益上靠拢,那就更是暴力了。
陈会长的红木生意做的那是相当大,几十辆重卡,百十辆大型卡车,加上马帮道这条路没人管,根本不需要交税,一趟车队运出去,卖多少就是赚多少。
路子走通了,那钱真就跟水龙头里的自来水一样,哗哗往外流了。
严糯心里草草的估摸着一个数字,瞬间眼红了 起来。
钱,老多钱了,源源不断,花不完的绿油油的美钞。
怪不得那种国宝级的鸽血红都只能当敲门砖呢。
严糯承认她这一刻,真的酸了,甚至有几分想要拔刀,取而代之的欲望。
玛德!爱梭这老东西可真有钱啊,真是个黑心的资本家,赚得这么多,可是孤儿队的孩子们却一天一个鸡蛋都供应不起来。
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。
兴许是严糯嫉妒的嘴脸太难看了,猜叔好笑着打趣着,“心动了?”
换他也得心动,但是他不会像这个小丫头这样,什么都写脸上。
严糯有些心绪起伏,她偷瞄了猜叔一眼,小声蛐蛐着,
“是人都心动吧,毕竟财帛动人心,难道猜叔就不心动么?”
这个老逼登怕是早就得红眼病了吧,毕竟他跟爱梭一样都是地头蛇,爱梭只是命好捡到一只貘,就改换人生。
猜叔可是在山上当兵,真刀真枪的拼杀出来的。
一般这样的实干家人,都见不得取巧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