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b、陈浩南等六人被五花大绑,双手紧缚于背后。
大佬b的两个孩子吓得大哭。
他的妻子也早已瘫倒在地。
肥
靓坤全力挥出一掌,重重拍在邓志勇脸上。
霍文东眯着眼睛问:\"洪兴授予你二路元帅之职已有十三年,可曾对你有过亏欠?\"
\"十三年间,你 公司资金达2341万。
\"
\"此为第一罪!\"
\"身为二路元帅,却率五百兄弟叛离洪兴。
\"
\"此为第二罪!\"
\"统兵无方,致使公司蒙受重大损失。
\"
\"此为第三罪!\"
\"你还有什么辩解?\"
霍文东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感,让陈浩南等人感到窒息。
大佬b吐出血沫,抬头冷笑:\"你不过洪泰走狗,非洪兴之人,洪兴姓蒋,不姓霍!\"
\"你们这些人竟视他为龙头?等蒋天生回来,看你们如何自处!\"
\"啪!\"
刑堂大爷宝华忍无可忍,一脚踢翻大佬b,扇他耳光,怒斥:\"废物!\"
恐龙轻蔑一笑,韩宾冷眼旁观,十三妹摇头叹息。
霍文东神色未变,但内心震惊大佬b被蒋天生如此践踏。
\"洪兴给你高位,非让你沦为走狗,而是教你做人。
\"
\"身为一人,应有做人尊严,不该如狗般苟活!\"
\"洪兴属于所有人,非蒋家私产!\"
\"今日地位得来不易,全靠兄弟们为你拼命,流血牺牲!\"
\"祸不及家人,妻儿可逃,唯你不容!\"
“来人,把邓志勇押到刑堂,按家法处置!”
“凌迟处死、沉尸大海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太仁慈了。”
“另外,洪兴给了他多少钱,全都给我追回来。”
宝华沉默地走上前,拖着大佬转身离开,几名刑堂兄弟紧跟其后。
靓坤带着几个兄弟,将大佬b的妻儿带离总堂,安排人送他们回去。
东哥的话必须遵从,今晚他将公正执法。
洪兴的众话事人对霍文东的果断决策并不惊讶,如此证据确凿的叛徒绝无活路,洪兴行事向来规规矩矩,或许还有回转余地。
为了所谓的蒋家忠心,退出洪兴,洪兴怎会放过他?
这样下去,霍文东如何管理洪兴?
刑堂内,烛光摇曳。
宝华持刀扫过火焰,随即一刀刀落在大佬b身上,大佬b痛得翻滚挣扎。
凌迟是一种极刑,将受刑者身上肉一刀刀割下,且需确保其始终清醒,每刀数量必须精准到360刀,多一分少一秒都不行。
因宝华年迈,天养志、洪仁就、左手随时准备接替。
过程中,为保持大佬b清醒,天养志注射肾上腺素。
远处,只能听见隐约的哀嚎。
洪兴话事人、骨干、红棍听得毛骨悚然,不少江湖高手咽口水,显然十分惊恐。
而对于资深元老来说,早已司空见惯。
在社团中,晒马开片战死尚有人称赞勇敢,还能领取安家费,而执行家法则被视为戴罪之身,人人唾弃,结局悲惨。
忽然,一股尿 味弥漫开来,包皮被吓得 ,但他不敢出声,只能发出呜咽。
香堂内,话事人、骨干、红棍不时望向龙头。
霍文东始终保持同一坐姿,若非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,几乎以为他在打盹。
但他越是沉默,越不动声色,这些人的眼神中越是充满恐惧。
半小时后,宝华走进总堂,说道:“龙头,家法已执行完毕。”
霍文东坐在椅上,语气依旧平静地对陈浩南说:“陈浩南,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?”
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公司培养我多年,让我成为红棍,可我却闯下了大祸。
我不该退出洪兴,辜负了大家。”
陈浩南泪流不止,刚才他一直在注视刑堂内透出的背影,眼睁睁看着待他如父的长辈离世,悲痛与对死亡的恐惧交织。
真正面对死亡时,能保持冷静的人寥寥无几,尤其身边有前车之鉴。
靓妈开口:“阿南,东哥给了你机会,但你不珍惜,一意孤行!”说完,她无奈地摇头。
霍文东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浩南,一字一句地说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错了,不该带着山鸡他们退出洪兴。
霍先生给了我机会,但我没把握好,是我自己种下的因,是我带他们退出洪兴,都是我的错!”陈浩南泣不成声。
“再说!”
“讲!”
“一!”
“遍!”
霍文东的语速更慢了,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全场,所有人都感到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霍先生说得没错,我是洪兴的人,不是蒋先生的,也不是哥的。”
“另外,我对山鸡他们没尽到责任。”
“希望霍先生能放过山鸡他们!”
“咚!”
说完,陈浩南重重叩首。
霍文东缓缓摇头,“你觉悟得太晚了。
我很欣赏你,也给了你机会,但身为龙头,若不依法治理社团,兄弟们会对我有意见。”
“给陈浩南一个痛快吧。”
“山鸡、大天二、包皮、巢皮,虽死罪可免,但活罪难逃,扣除三年薪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