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蕾娜的提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
“陈默，时间不多了，国王陛下还会派人来检查。这次任务对我很重要……”

圣灵城的赌约，三十天内要显着提升城市综合发展水平，并获得枢机主教团与国王凯尔的认可。这简直是把一座半死不活的城市从泥沼里拔出来，再擦干净送上宴会桌。

陈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，准确地说，是落在了那双从圣女长袍下若隐若现的玉足上。

精致的脚踝，泛着象牙般的白皙，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，即便是被鞋袜束缚，也能想象出它们曾经的柔软与灵动。

“小心？我什么时候不小心了？”

陈默轻描淡写地回应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。

他注意到芙蕾娜的脸颊渐渐染上绯色，那抹红晕从耳根蔓延开来，像是初春的桃花，娇艳欲滴。

他忽然俯身，在芙蕾娜惊愕的目光中，一把抓住了她搁在矮几旁的脚腕。

她的脚踝纤细而冰凉，触手温润如玉。芙蕾娜猛地缩回，却被陈默牢牢握住。

“你做什么？”

她惊呼一声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和仓皇。

“你脚酸了。”

陈默语气肯定，仿佛他能看穿她的疲惫一般，“看你坐立不安的，肯定是飞了一天，脚累了。我帮你按按，保证你神清气爽。”

“胡说！我才没有！”

芙蕾娜的脸颊更红了，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
她挣扎着想把脚抽回来，但陈默的手劲出奇的大。

“不酸？那为什么你的脚丫子在发抖？哦，原来是想让我按，不好意思说啊。”

陈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，脸上表情无辜得像个孩子。

芙蕾娜又羞又气，咬牙道：“陈默！你放开！我是圣女，你怎么能……”

“圣女怎么了？圣女就不能享受一下生活了？再说了，你圣女的身份，可就靠我这个男爵保着呢。”

陈默凑近她，压低声音，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和威胁，“你不想圣女身份被取缔吧？不想被那些老头子抓回去关小黑屋吧？不想被剥夺圣力，变成个普通人吧？唔，我听说，如果圣女身份被取缔，可能会被发配到边境，然后…嗯，嫁给一个老头子，生一堆孩子，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……幸福生活？”

他每说一句，芙蕾娜的脸色就白一分，最后听到“嫁给老头子”时，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那个未来，简直是她最可怕的噩梦。她抬头看向陈默，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委屈。

“你、你敢！”她颤声说道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反正任务失败，我顶多掉一级，你可是要被‘模拟自裁’，然后身份被取消，被逐出圣灵城，甚至可能被发配！”陈默耸耸肩，一副“我为你着想”的模样，“所以，为了圣女大人您那崇高而光辉的未来，这脚，您是按也得按，不按也得按。”

芙蕾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，但看着陈默那副“我吃定你了”的表情，又想到任务失败的后果，她最终还是泄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