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曾相识,鞑子打了过来,造成大量的流民被迫南下。
苏然回到镇上都未曾回家,就组织镇中青年去加固镇外的城墙。
不过话说回来,木南镇何时有了城墙?
带着银月,往街头卖烧腊的老余头口中的城楼而去。
穿过熟悉街道,又感到极为陌生,粮油店变成了棺材铺,梨花酿变成了义庄……
忽然他心中一热,师父在不在呢?
随即改变了前行的方向,银月却惊恐的拉住他,“少爷,那边去不得!”
见她快哭了的模样,苏小楼些许莫名其妙,皱眉道:“怎么去不得?”
“少爷,您忘了吗?那边去年起了大火,烧死了好多人。晚有婴儿啼哭,有吊长的舌头……”
“啊!”
“呀!”银月被苏小楼这一声,吓得跳起来,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,见走来了几个镇民,这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苏小楼嗤笑一声:“胆小鬼!”
却是又改了方向,往城墙而去。
“少爷,等等我。”银月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。
……
很快就到了镇外的城墙,不过七八丈高,镇中青壮正在搬运石块加固,所以颇为热闹。
很远他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,在指挥着摆放火油、滚木,架设弓弩。
他声音与生俱来的威严、坚定,让苏小楼心中一热,心中忽然有些心酸,他也许是假的,但内心的感情是掩饰不住的真。
他飞奔过去,喊道:“大哥,大哥!”
却被脚下一根原木绊倒,他大惊失色,已然来不及控制身形。
眼看就要摔下城墙,被一只手抓住了后衣领,城墙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苏小楼被衣领勒得脸色通红,“九叔放我下来。”
九叔另外一只手里的石块被他丢到一旁,将他稳稳放在城垛的平台上,粗糙的手捏了捏他的脸,笑哈哈道:“你这小混蛋,毛都没长齐,怎的,也要来杀鞑子不成。”
苏小楼懒得理他,省得又被旁边几个镇中青年拿他寻开心,向着苏然喊道:“大哥,大哥!”
苏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一把将他抱了过去,笑道:“你不是被阿娘禁足了吗?怎跑过来了?”
“想大哥了嘛。”
“你这小子。”苏然溺爱捏了捏他的脸,“大哥可忙得很,在这玩着,晚上大哥带你去骑马。”
说完递给他一柄宝剑。
苏小楼接过宝剑,心中五味杂陈,这柄剑真是他的执念。
或许是不放心苏小楼,苏然对着银月道:“看着他,不要乱跑。”
银月有些受宠若惊点点头,脸还微微有些红。
看着大哥又在城墙上忙碌起来,他爬到加固好的城墙平台上,拔出长剑。
不自觉舞出了灼月剑法。
随着深藏的记忆涌出,竟然进入了忘我之境。
“好精妙的剑法!”
随着一声惊叹,苏小楼这才停下来,全身早已被汗水打湿。
苏然也满脸惊讶,身后许多阵中青年却两眼火热看向他。
他们都认为,如此精妙的剑法,定然是苏然教会苏小楼,不免一番讨教的心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