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向属下求援的那一刻,就催动了天干十二术法,至于求援之前,属下就不得而知!”
“求援之前……谅他也不敢说什么。只是那些功法……算了,此事你就不要管了。溪水镇的血灵树被毁,会拖累吾之大计,你亲自去负责那株备用血灵树,万不能再出差错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
待黑衣女子走后,白衣青年男子转过身,坐在茶桌前,用法力操控茶壶倒了一杯茶,递到嘴边又放了下去。
自语道: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死而复生的张少景,若是你敢坏吾大事,也只能让你再死一次。”
视线透过茶室落地窗阵法的透明光幕,赫然是一株与苏小楼在溪水镇河中发现的那株阵灵树一般的树木,只是大了数十倍。
……
六天一闪而过,西淮军到处抓人,到底是惹怒了县府。
府伊令乌令卫唤了刘阿宝过去训斥了一顿,但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毕竟溪河镇邪修炼化幼童一事被刘阿宝报到了刑部,影响极为恶劣,刑部要求梁北城西淮军全权负责此事,乌令卫也不好过多干涉。
虽然梁北城六千西淮军也受乌令卫节制,但是也仅限于玄方族入侵作战过程,指挥权依旧在太师府,而且西淮军有缉捕审问之权。
乌令卫见刘阿宝虽然表面唯命是从,但知其心中不以为然。
怕在这样查下去,会露了马脚,打算屈尊去拜访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帝都第一纨绔张少景。
只是还未出行,手下就急匆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乌令卫脸色大变。
正欲立即赶往西淮行营,走了几步之后觉得不妥,当即招来几个便将。
点了近千府卫军浩浩荡荡往西淮行营而去。
苏小楼与午芈只正在行营后的喷泉里泡着水,听刘阿宝匆匆来报后,心里冷笑,开始着急了吗?
正欲出水潭,午芈只却从深不见底的水潭中浮出,一把抓住他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?”
“有空在给你说,好戏开始了。”
苏小楼目光躲闪,挣脱她的手,一步就跳上了岸。
她湿漉漉的衣裳贴着内衣,露出丰满的身材,看不出,身材比亘墨还火辣,让人不免想入非非。
还没走到议事堂,老远就看到乌令卫在焦急的左右踱步。
“乌府伊,稀客稀客,怎么今日有空寻本少爷?”
苏小楼客气纨绔各占一半。
在乌令卫的眼中,真不愧为帝都第一纨绔,毫无教养可言。
他拱手道:“张公子,本官听手下来报,犬子被西淮军抓捕,不知犬子所犯何事?”
“哦,还有这回事?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。”苏小楼装做不知,一脸无辜,大喝道:“刘阿宝!”
“景少爷,属下在!”刘阿宝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将乌大人的儿子抓了?”苏小楼声音都高了几分,似乎有责怪之意一般。
“景少爷,乌大人之子牵扯到溪水镇邪修。”
“哦。”苏小楼一脸恍然,然后正义凛然道:“溪水镇邪修炼化幼童一事,伤及天和,朝廷极为重视。若是令公子牵扯到其中,还是避嫌为好,本少爷定会还令公子一个公道。”
见两人在唱双簧,乌令卫心里火起,面色铁青,沉声道:“本官以人格担保,犬子万不会跟那等邪修有牵扯。”